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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足足怔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什么。
同自己提议弑君?
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方才还觉她事事敷衍,唯有求他办事时能讲一句真话,如今却是能信任到将如此灭九族之事全盘托付了?
“崔黛归。”
他喊了一声。
将她还横在脖颈前的手放下,口吻颇为无奈:“世间苦厄实多,我是叫你提起一口气来做些实事。
兴亡生灭,凭我予夺,没叫你造反。”
“那不是一样?”
崔黛归不赞同地直视顾晏,心想你自己不就是要造反?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什么呢。
她愈发觉得杀了老皇帝是个极好的法子,理直气壮驳道:“做些实事来反抗,不就是造反?难道我要他别纳郁斓冬他就不纳?我要他将自己阉了他就阉了?”
“......”
理虽是这个理,可这话也太糙了。
顾晏作为一个成年男子,纵使外表再温和平静,也不免蹙了眉。
“此话系身家性命,莫要说了,我只当从未听过。”
“别呀——”
崔黛归一着急,抬手就揪上顾晏袖子,“学生所言皆是按先生教导,岂能出尔反尔?再说此处只有我与先生二人,有何不能说?我有一计可助先生青云直上,更有一个消息要说与先生听,只求您能援手——”
“崔黛归!”
顾晏被她的歪理吵得脑瓜疼,“你是多长了个胆子?还是比旁人多条命?这样的事想都不要想,朝堂非你能涉足!”
为何不能?
崔黛归感觉受到了蔑视,心中不忿,“虽我愚钝,但好歹知晓些消息,未必不如你!
更何况我视先生为知己,将来更是一家人,何必遮遮掩掩?”
顾晏顿时哑口无言。
他何时要同她成一家人?她为何还不死心?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该早早打消她的念头。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娶她。
“郁斓冬也好、关边月也好,还有长公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若真有有用的消息,我亦愿意效劳,一切不过交易二字。
至于其他......”
说到这里话音一顿,盯着崔黛归几乎是一字一句道:“莫、要、再、提。”
本以为崔黛归听到这话会失落,岂料她却是双眼放光,“当真?”
“我知道一个人,”
她豁然起身,俯身在顾晏耳边说道,“一个能将朝堂搅得昏天暗地、拉皇帝下地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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