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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老爷便是按照江念欢所言向将军府试探性地提出了二女共嫁的计划,却没想到季将离一听,居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江意晚必须是正室,而江念欢则是作为侧室。
双喜临门,太仆府自是马不停蹄地开始备婚。
这几日,一箱箱金玉锦缎纷纷往二女的屋内送去,数量虽是一样,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明显属于江念欢的那一份无论是规格还是品质都要更高些。
“小姐,我不服。
明明二小姐不过是庶女,凭什么她拿到的东西都比您的好。
老爷也太偏心了……”
侍女燕儿一边替江意晚梳着头,一边忿忿道。
“很快她就不是庶女了。”
江意晚望着铜镜中自己那张素净的脸,平和答道。
庶女封嫡的仪式在大婚的前一日举办。
一般来说,庶女需要向嫡母叩拜敬茶,再将名字记在嫡母之下。
而江府主母早逝,这仪式就演变成了去祠堂中向虞晚英的灵位叩拜敬香。
江老爷虽冷漠,对糟糠之妻倒是看起来有情有义。
虞晚英逝世多年,他仍保持至每月初四前往祠堂祭拜的习惯。
并且无论多么宠爱姨娘王氏,也丝毫没有要把她扶上正位的念头。
江意晚有时会想,若是母亲顺利活到了现在,也成了年老色衰的模样,父亲对她是否会宠爱依旧,二人又能否维持那派琴瑟和鸣的温馨模样。
祠堂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灰味,大约是常年燃着香的缘故。
正中央香炉前,摆着一张虞晚英的画像,团团青烟缭绕,只能隐约看见她眼波含笑,温婉动人。
未等她看清楚母亲的画像,江念欢便是展现了一段极尽矫揉造作的哭喊:“母亲,您走得太早了。
女儿好想念您,女儿没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只能为您上柱香,希望您在极乐世界能过得开心……对了,这是女儿亲手为您做的杏仁酥,您从前最爱吃了,女儿便放在此处,希望母亲您能喜欢。”
江意晚望着正哭天抢地跪倒在蒲团上的江念欢,不自觉在心底冷笑。
——母亲虽爱杏仁酥,却是对杏仁过敏,因此让小厨房做的杏仁酥都是以瓜子仁作为原料替代,可她手中那份杏仁酥却用的是货真价实的杏仁。
也是怪了,过往她怎么从未发现,这个妹妹倒还真有几分表演天赋。
“欢儿,起来吧。
你母亲泉下有知能有你这样的好女儿,想来也会感到欣慰的。”
江老爷似是被这哭声打动,连嗓音都暗沉了几分。
江意晚无意在此处欣赏这父女俩惺惺作态,趁无人在意,便是偷偷走出了祠堂,回到了虞晚英生前常居的房间。
此处应是许久无人造访,她轻轻推开布满蛛网的木门,一阵灰尘便是迎面而落,空气中都是尘埃漂浮的味道。
日光穿透窗棂洒落在虞晚英生前常坐着写字的台桌上。
这张桌子采用上好的红木制成,哪怕这些年无人打理,也并未损耗分毫,只是盖着厚厚的一层灰。
她绕到台桌的右侧,果然看到那右侧的边缘缺了一角——那是她幼时摔碎砚台砸下的痕迹。
她轻轻抚摸着那留有凹痕的桌角,想起了距离虞晚英逝世前过的最后一个生辰。
那时父亲已经开始逐渐偏宠姨娘王氏,在母亲屋里歇息的日子越来越少。
江意晚并不懂这意味着什么,还甚至曾为自己晚上能和母亲共寝的时间变多而偷偷开心。
可好几个夜里,她起夜时,都能迷迷糊糊地瞧见母亲坐在桌前捧着一方砚台隐忍啜泣的背影。
江意晚认得那砚台,此物据说是母亲和父亲的定情信物。
自打她记事以来,母亲便对那方砚台爱不释手,可又是为什么,现在的母亲看着它,却只是哭呢?
她端起那砚台,仔细观察了许久,却只能得出结论——这块砚台当真是相当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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