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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沈清然踮起脚吧唧亲了薛匪风一口,“你真厉害。”
如果薛匪风在现代,拆机械一定很厉害,保不准还是个军工人才。
他爸一定会很喜欢薛匪风。
薛匪风把一旁眼睛亮晶晶盯着播种机的弟弟抓过来,“喜欢?那和我去看看。”
然后转头对沈清然道:“你坐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
薛匪风把弟弟抓到播种机的背面,借着盛白的灯光,把说明书认真看了一遍,丢给弟弟:“快找找原因。”
弟弟早就看上了播种机,两眼放光,很想拥有这样的坐骑,但是他哪会修理,“哥,我不会啊。”
干嘛在嫂子面前逞强!
“你不是从小就喜欢拆各种玩意儿?”
薛匪风扫了一眼车轮,“你粗略看一遍,估计是插土太深,哪里卡住了。”
薛匪风蹲下,看见开沟器排种管里都是泥土,堵得厉害,杂草卷进车轮,里头太黑看不清。
沈清然起落太猛,不知越是开放式大型机械,反而越要施力妥当,猛过头了各个关键地方容易卡进东西,不像他以前开车,除了四个轮子其余都被铁皮包得严实。
弟弟钻进车底下,过了好久才灰头土脸地出来,既然看不懂,那就凭感觉,他和薛匪风合力将深陷的轮子抬高,用石块垫着。
薛谨风东摸摸西摸摸,男主光环起了一点作用,等沈清然再次启动播种机,像抹了润滑油一样顺畅。
弟弟站在后挡风玻璃外,大喊道:“哥,你太厉害了!
嫂子,可以带我兜风吗?”
沈清然:“你确定?这只是一台播种机。”
薛谨风把头点掉,播种机比哥哥的御骢还威风八面。
……
当晨起的农民扛着锄头来田间劳作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千里原野,一夜之间改头换面,杂草被锄,土地松软,清晨的露水细细打湿一层,仿佛天降神佛,广袖一拂,四海平,万物生,仲夏如春。
耕牛有限,多少良田全靠祖祖辈辈一锄头一锄头垦出来的,耗费大量人力和时间,他们以为播种季节晚了,小麦今年冬天可能减产,明年口粮堪忧,天无绝人之路,神仙来过的地方,绝境逢生!
有人伸手抓了一把翻得细碎的泥土,当即叫出声来:“里面有小麦种子!
种过了!”
“真的,我也看到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放下锄头,跪在土地上,感谢上天。
“会不会是夫人啊!”
“肯定是夫人,我今早看见将军背着夫人回去,经过我家门前,夫人睡得可熟啦,我刚要跪下,将军不让我跪,说会吵醒夫人!”
“夫人真的是神仙!”
一时间,沈清然和薛匪风的声望在西北百姓当众达到顶峰。
薛匪风明天就要走了,沈清然能老老实实地睡觉,他不知道他一出营帐,沈清然就揉着眼睛坐起来,“系统,给我一个水车和曲辕犁图。
要最好用的版本。”
他曾经在闽州见过水车,西北这边却没有,灌溉和深耕的工具跟不上,再高产的种子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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