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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设想中浪漫热血的逃跑环节变成了笨拙可笑的爬山虎,但木棉在迈出去的那一刻,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庆幸。
他没有参考涂抑的姿势去抱柱子,洁癖也根本不允许他那样做。
他只能抓着墙外突出的雕刻装饰,用皮鞋小心地踩着瓷钻往下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因为昏暗的灯光没能看准下一个落脚点,木棉脚下一滑,脱手摔了下去,却被一个稳健的臂膀搂住。
涂抑变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接住你了。”
木棉稍显慌乱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紧接着,手上被一片凉凉的东西盖住。
“你——”
他惊讶地发现涂抑竟然在用湿巾帮他擦手。
对方脸颊带笑,仔细地擦拭着他的每一根手指:“擦干净就不难受了,学长。”
木棉恍惚着,几近低喃地开口:“你竟然还想着这个......”
“怎么会忘?”
涂抑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学长生病难受,就算是学长忘了我也不能忘啊。”
瞬间,木棉又想起薛杭对待他洁癖的嘴脸,以及无数人对待他洁癖的态度——
“克服一下呗。”
“就你矫情。”
“你就是太挑剔。”
“你怎么这么事多?”
只有涂抑,唯独只有涂抑从来没有用语言中伤过,没有轻视过他的需求。
等他回神时,双手已经被涂抑擦拭干净,那人还将用过的湿巾展开看了看:“还好,外墙上的灰尘不多,也不算很脏。”
“恩。”
木棉两手垂在身侧,无意识碾了碾指节。
随后,手就被人牵住。
涂抑拉着他绕开前庭内漂亮的造景,走上一条隐蔽幽深的小道。
木棉问他:“说起来,你怎么进来里面的?”
涂抑道:“我来干活儿的。”
木棉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侍应生的服装,有时候宴会人手不够,山庄确实会招一些外型合适的临时工。
涂抑接着说:“我们昨天就到场地里来参加了一些布置工作,我趁空闲的时候把这地方琢磨透了,我带你走的这条路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木棉:“既然你是符合规矩到这来的,为什么不直接上楼来找我?”
涂抑沉默片刻,语气有些无奈:“学长,我原计划确实是直接去房间里把你拐跑,都准备上楼了,有个同事拦了我一把,说你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不准我进去......我没办法才爬的柱子......”
“......”
木棉自知理亏,不说话了。
两人窸窸窣窣地穿过景观,到了一个木制门边。
“这是工作人员专用的侧门。”
涂抑打开它,“没人会猜到你是从这里走的。”
木棉点点头,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还没来得及拥抱自由,木棉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有些抽搐:“山庄离城区挺远的,你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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