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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的心脏狂跳不止,一丝古怪的情绪从胸口探了出来,瞬息间,一种类似人体自保的本能让他催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离涂抑远一点。
喉咙突然变紧,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张口欲说,涂抑在这时帮他合上房门,转过身来,脸上全是明亮的笑:“学长,你点好了吗?我们吃什么?”
气氛里古怪的细节顷刻间被那张笑脸抹去,木棉看着他那双干净澄澈的黑色眼瞳,暗道自己多想,将选好的东西一键付款。
“点好了。”
吃了晚饭,又有东西送到家里。
涂抑跟到门边,帮木棉把东西拿进屋,乖乖坐在沙发上等木棉拆包装。
“学长买的什么?”
“过节用的东西。”
“哦?”
涂抑好奇地探出脑袋。
礼盒里面自然是不能少的月饼,剩下的分别拆出一瓶桂花酒和几个白白红红的东西。
木棉将月饼和酒搁在桌上,开始摆弄看不出样貌的红白玩意儿,只见他熟练地一抽一按,扁状物瞬间鼓起来,成了一只可爱的兔子。
“兔子灯!”
涂抑认出来,蹲过来戳了戳,又去翻那红的东西,便有了经验,“这是花灯吗?”
“恩。”
木棉把装好的兔子放一边,接着去弄花灯,忽然心生一念,把花灯递给涂抑,“你想试试吗?”
涂抑点头,看着木棉:“学长教我。”
这灯其实已是半成品,运用机关成形,再扣上搭扣,就可以复原灯的样貌。
涂抑按照木棉的指导照做,很快完成一盏花灯,他将灯放在刚才的兔子灯旁边,一红一白,一大一小,像是不可分割的一对。
涂抑爱不释手地摸摸两盏节日灯:“学长,没想到你过节这么讲究啊。”
“是吗?”
木棉收掉废弃的包装,“这不都是中秋节常见的传统吗?”
涂抑思索着:“吃月饼是蛮常见的,但很少见人挂灯喝桂花酒。”
木棉仿佛第一次听说这些,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
他拿起两盏灯往阳台走,边走边说:“其实挂灯大都在灯会节上,陆京的中秋灯会很多,以后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好啊!”
木棉拿出阳台上的小梯子,打算把灯挂在推拉门上,涂抑怕他摔倒,伸手想去扶,木棉扫来一个眼神。
“等我一下!”
涂抑扑通扑通跑向客厅,回来时手中多了张纸,用它隔着两人的皮肤,“这样可以吗?”
木棉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
纸张可以隔开触感,却不能阻止皮肤的热度,那温热像是生成出一股力道,稳健地托住木棉的身体,坚定地保护着他。
先挂好了小兔灯,木棉准备换到左边门框挂花灯,想下梯子时被涂抑用反力阻挡了一下。
“就挂一边可以吗学长?”
木棉很奇怪:“为什么?”
涂抑仰着头,头发往后倒,仿佛能从头顶伸出对耳朵:“中秋节是团圆节,小兔子自己挂那多孤单,两个灯挂在一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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