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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
木棉仍旧淡然处之。
涂抑揪心,生怕他吃痛摔倒,亦步亦趋地紧跟他身后,手臂呈环状护着,以备随时可以接住他。
没想到木棉真的浑若没事人一般,顺利地走进浴室,踏进淋浴间转身一把将玻璃门合拢,手指着门外:“出去,再跟着我报警了。”
涂抑啪嗒啪嗒,怎么来怎么回去。
木棉从浴室出来后,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对涂抑说:“好了,你现在去洗吧。”
涂抑不急着进去,而是站到木棉面前,“学长,你这个膝盖需要涂药的。”
木棉低头看了看,“噢。”
“我帮你涂吧。”
擦头发的手猛地顿住,木棉掀起眼皮看他。
涂抑说:“我洗完澡后很干净,这样的话,可以允许我直接碰你吗?”
木棉第一反应是拒绝,但见涂抑表情真挚,狗眼祈怜,话到嘴边折了个弯:“随便吧。”
涂抑便欢天喜地地走了,他很快洗完出来,穿着家里给客人备的新浴袍,浑身散发着沐浴清香。
“学长,药箱在哪里?”
木棉想要起身去拿,被他制止:“你坐着,我去拿。”
木棉耸肩坐回去,给他指明方位,看他提着药箱过来单腿跪地开始翻找。
“学长,你箱子里怎么都是些抗生素啊?你平时用很多吗?”
木棉惊叹他的医学常识还不错,“恩,就用用。”
“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涂抑一脸担心。
木棉好像不太喜欢听到这些话,表情变得严肃了些,提醒他:“摔伤药在下面。”
涂抑将摔伤药取出来,用棉签沾取,“有些凉。”
说着,一只手握住木棉的脚踝。
跟先前跳舞时不同,此刻没有洁癖作怪,木棉更加平常心地接受他的手掌,那掌心和记忆中一样有力温厚,向木棉的心脏鼓动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跳跃。
沾满药水的棉签碰到伤处,涂抑动作轻柔,一边涂药时一边帮木棉吹,像是呵护着脆弱的小婴儿。
木棉的脚趾轻颤,一股不自在的感觉正在从他脸上弥漫开,他撇了撇头,动动脚踝提醒涂抑:“没有破皮涂药又不会痛,你吹它干什么?”
涂抑恍然,接着抬头笑了笑:“忘记了嘿嘿。”
棉签继续在伤处涂抹,从木棉的角度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却还是能感到那几近冲出肉身的珍视和温柔,这令木棉有些失神,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跪地的涂抑在突然间好像就不那么像小狗了,可木棉又说不明白他到底像什么。
药涂完,他把木棉的腿平放在沙发上等药水变干,期间,还是多加担忧:“学长,你这个伤真的摔得蛮厉害的,明天可能会变得更痛。”
“没事。”
木棉依旧不太在意。
涂抑顺势盘腿坐在地板上,仰望着木棉,一脸真诚,“学长好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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