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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动漫社团的副社长都叫我“班长”
,我再端着就不好看了。
“我要是没捅死,它飞跑了蜇到人了别怪我啊。”
我不急不缓地接过阿源手里的书,望着一群我不认识的平均身高一米七的同宿舍的男生,事先打了个预防针,这才爬上阿源的床去捅那只大黄蜂。
得亏它窜得太快,撞到了墙,我一击即中,力道太狠,将它捅成了肉酱,挤压出来的液体在阿源的书上留下了一个喷射状的黑印子。
“对不起啊。”
我弯腰将书还给阿源。
“没事没事,你小心点啊。”
阿源抓着我的胳膊,我借力爬下一层梯子,直接跳了下去。
“你刚刚的动作太危险了,离得太近了。
你不怕他蜇到你吗?”
一个同学说。
“我靠,你肩膀上都是墙灰。”
睡在阿源下铺的那名捂耳朵的同学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着我说。
我转过身去,还没来得及自己拍,其他同宿舍的六个人,除了躺着的那个,一个人一巴掌,已经围过来齐心协力给我拍干净了——这种感觉很不一样,不像是上高中的时候的那种死气沉沉一心只有学习的感觉,很轻松,也很自然。
大约是因为他们都是医学生吧,比较单纯善良,我这样想。
“班长,你看这个床板,太薄了,还不平,躺上去吱吱呀呀地响,我觉得我适合睡下铺,要不咱俩换换吧。
你比较瘦,躺上去应该不会太响。”
我刚升起来的一点集体荣誉感瞬间降了下去,回眸望着那个蹲在凳子上脱臭袜子的矮胖的男生,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说:“好吧,可以。”
如果集体荣誉感是用来消费的,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消费掉,用来换取相互间的配合,反正过了这二十几天的军训,都是各走各的路,谁也不指望谁一辈子互相帮助。
“源源,你在宿舍吗?”
我刚躺上床睡觉,半开的门外就有人在喊。
不用说,肯定是顾笑的声音,她住在隔壁的那栋宿舍楼,离得很近。
“嘿,同学,我可以进去吗?”
顾笑问正对着门的那张床上午休的男生。
“你谁呀,到我们这里来串门可是要交保护费的哟?”
那个男生猥琐地笑道。
“我找源源和龚铭允,我就站在门口等。”
顾笑小声说。
“哎呀,你别逗她了。”
和我同样睡上铺,又刚好与我靠一堵墙午休的阿源正在床上看《人体解剖百科手册》呢,此刻拿书照着我的腿没轻没重地拍,大声喊道,“班长,你女朋友找你呢。”
“噫——”
屋里立即发出一阵诡异又默契的声音。
“滚,老子单身。”
我蹬了他一脚,闭上眼睛说。
“哎呀,你就别不承认了嘛。
我今天都看见了,你俩约好的吧,起那么早在大巴车上坐着等。
班上别的同学都在议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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