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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丧着一张半死不活的脸,麻木地点头,将看完的信纸收好,压在枕头底下。
顾轶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老中医,先是用抹了药水的棉花球塞我的鼻孔,然后又让我张嘴,拿一个软夹子卡着我的喉咙,往我口里捅来捅去……捅完了又让我喝跟污水处理厂流出来的溴水一样颜色的药。
我痛得撅着身子抓着床垫喘气,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盒盒盒”
的难听的声音,眼泪水唰唰直流到耳朵里,顾轶就和另一个护士在一边按着我的手,盯着我看,表情冷得就跟看屠宰场的屠夫杀猪一样不动声色。
待那个老中医“治疗”
完了,我身体上的疼痛感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痛苦,整个嗓子眼跟着了火快要爆炸撕裂了一样。
我僵着脸歪着嘴刚躺下去,突然浑身抽搐,按住肚子捶着头叫出了声:“顾……顾轶……你……”
你他妈是真的要害我!
鼻子里塞的棉花球随着一股热流冲过,掉了出来,随即,一大股黑褐色的血迹从我的鼻子和嘴里喷出来,糊了老中医的眼镜。
老中医吓得面如土色,傻愣愣地看着我。
剧痛和愤怒左右了我的理智,沈医生的信里说得很清楚,那瓶药上面有编号,根据沈医生帮忙查到的线索,顾轶是顾安身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有可能把禁止出售的药藏起来自己搞研究的人。
我刚看到信的时候虽然有点不敢相信,但现在,以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这就是另一个合情合理的证据。
这个世上,谁会想出那种下作的手段去坑害顾清予,只能是顾轶,顾轶是有野心的。
顾玉龙死了,他装模装样地追查……
现在顾清予继承人的身份坐实了,顾安对顾清予比对顾玉龙好了,对他造成威胁了。
他搞不成顾清予就假借治疗我的名义来折磨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不是他害我躺在医院,阿源也不会有机会对我做出那种难以启齿的事……
都是变态,去死吧!
我顾不得身上的痛,随手抓起老中医摆在旁边的镊子就扑过去扎顾轶的眼睛。
顾轶躲得太快,我的力道用错了方向,没打到顾轶倒也罢了,脚一软,直接跟墙来了个面对面硬碰硬。
“你疯了吧,我想尽办法医治你,你还打我……”
顾轶看着我直挺挺摔倒在地上,仓皇失措地蹲下身来拍我的胳膊,没好气地道,“好心没好报是吧,你不想治就拉倒,我还不想浪费时间搁这遭你白眼呢,你个神经……龚铭允!
龚铭允!”
“……”
我歪着脖子脸朝下,趴在地上,瞪着顾轶,无知无觉无意识地捂着嘴,蹬着腿,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着,像是烧了开水一样,滚热的血液从我的鼻孔里,嘴巴里像流不尽的泉水一样蜿蜒而下,双眼也渐渐变得模糊重影起来……
“医生!
医生!
你是不是用错药了!”
顾轶面容失色地瞅着我,弯下身托着我轻飘飘的脑袋,抓着老中医的手臂嘶声疾呼。
“不是我,我没用错……他……他这是着人下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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