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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中原中也坐在天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楼下蚂蚁一样的人。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要了解一切经过,还得让时间回到几天前。
婉拒了森鸥外派人保护的提议,虽然即使拒绝也肯定会有人跟踪,但这种你懂我也懂的默契,太宰治简直透彻到了厌倦的程度了。
一切都没什么不同,除了他没穿那件森鸥外赠予的黑色大衣,而是换上了浅灰色的大衣外,他甚至很难明确感觉到世界线的变化。
还是有变化的。
当森鸥外不是他的老师时,对他的态度就没有那份了然于胸的笃定。
正是因为彼此并不熟识,那种彼此默示的潜规则他可以完全不用顾忌,所以玩起来格外开心。
至于那些若有若无的探查,回避起来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向看守首领办公室大门的保安道别,漆黑的电梯像是棺材。
太宰治脚步轻轻,任电梯员按下下楼的按钮,目光落在电梯内壁光滑的仿佛镜面一样的银色上,而后倏然抬头,对着监控轻轻一笑。
办公室是中原中也的办公室,中原中也喜欢高档复古但略带跳脱的风格,总结就是老土的离奇。
酒红色的窗帘落在巨大的窗口,几乎是摆设的深棕色书柜质地昂贵,阳光穿透玻璃,有一种陈旧而精巧的气氛。
只是他不喜欢柔软的地毯,这条地毯是黑手党统一配备,在某些方面他节俭的十分没有必要。
为了有种大人的感觉,他的椅子也是木质的,硬邦邦,太宰治不喜欢那个椅子,他基本不会去办公区域,最多就是在会客区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小睡,当然,中原中也在场的时候他相当无所顾忌。
笑容自踏入房间的一瞬拉平,太宰治直接栽倒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头顶的水晶灯,头顶亮起一个灯泡,兴致勃勃的找房间里的绳子,找不到就直接问。
“莫西莫西,请问有绳子吗?”
房间里没有人,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但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没有。”
有点沮丧,太宰治叹了口气,重新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吊灯不放。
他能够被放出来也肯定是做好了安全准备。
每天四振短刀全天保护,除了首领办公室这种进去一只苍蝇都费劲的地方外,他必然不可能一个人待着。
他也不是很讨厌,毕竟这些短刀的目的并非监视,只要他拒绝短刀就不会跟着。
而且这些短刀完全不在乎他做什么,对待他自杀的态度和千间幕一般冷漠的一脉相承。
平时也听不见心跳或呼吸声,毫无存在感。
当作一把刀就可以,讨厌就丢开就好。
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太宰治懒洋洋歪过头盯着门口。
像他们这种干部或准干部的办公室,必然不会像普通成员一样只一个房间就万事大吉。
房间内隔音极好,划分为三到四个房间,最外层为秘书事务处理处,用以文件的交接,内部是会客厅,办公处,休息室。
他躺在会客室的长沙发上,看见最外层的大门被打开,一只人形生物爬了进来。
哦,是走进来,不好意思,根本看不见腿。
“太宰干部,我们该走了。”
中原中也推开门,看见自己的办公室仍然是他走的样子,心情古怪之余,看见沙发上的一条人,感觉更加微妙。
他自认为直率爽朗,直率在得罪他的基本都死了,爽朗在活着的人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直白的情绪反应。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太宰治这么个人,一上来还不认识就要抢他的办公室,平时也偶尔稍有针对,一副以他为乐的感觉,还自来熟的离谱。
当然,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的人,并且森鸥外也劝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十年还是等的起的,以这个人的讨厌程度十年后他一定还能记住这个人,他能等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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