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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爱。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
唇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蹭上他西裤的褶皱。
这么急?他低笑着托住她的臀,指尖陷进软肉里,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他突起的喉结:结婚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
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
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乳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小骚货的穴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突然曲起,精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头......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
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
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
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
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
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
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浊液喷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
他低头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精液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穴口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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