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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敏感的光亮,从细密的黑暗中,在山间层层叠叠的凹凸中扩展开来。
牢房里无法感受到那细腻美好的降临。
秦殊观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他浑身乏累,花了些时间才恢复知觉,没想到抬眼一看,自己竟然睡在一间改造的牢房里。
——我还在做梦吗?这一次又是什么奇怪的梦?
秦殊观下床走到门口,赫然发现这是傀儡师的监牢。
安鹤笙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和戴面具时的他不同,此刻的他没有那么骇人的压迫感。
他看起来俊雅柔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秦殊观第一次觉得做梦也不全是糟糕的体验。
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令人在安然中感到心脏的悸动。
“我的心在倾听着,请你开启我心灵的双耳,请你诉诸于我的灵魂说:‘我是来拯救你的。
’我要追随这声音狂奔,我要紧抓你不放。
请你不要对我遮掩住你的面容。
让我死吧,为了得到永生,为了能够瞻仰你的圣容。”
安鹤笙合上书,露出了书名《忏悔录》。
他看向伫立在对面的秦殊观,唇边展露暧昧戏谑的笑容:“早上好,秦先生。
昨晚我的表现还让你满意吗?”
几秒钟后,他如愿以偿地在秦殊观脸上看到了裂开的表情。
突然降临的清醒令秦殊观猛然一震,他意识到自己并非在梦里,而是真实无疑地在傀儡师的牢房里。
他和一个极度可怕的精神变态罪犯关在一起,和他的宿敌被锁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里。
秦殊观下意识摸向腰侧,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他已不再是探员,身上没有配枪。
他和安鹤笙一样,没有任何能威胁死敌的武器。
不,还是不一样的。
安鹤笙想要置人于死地,不需要武器。
秦殊观满是戒备地紧盯安鹤笙,浑身肌肉在暗藏的威胁之下不自觉绷紧。
反观安鹤笙,却是姿态松弛地靠在沙发里翘着一条腿。
他甚至没太在意随时能以防卫为理由杀了他的所长,只是垂眼瞥向自己交叠的手指,若无其事地等待秦殊观冷静下来。
“我为什么在这?”
秦殊观从干涩的喉咙里发出质疑,“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安鹤笙眼中透着矜持的讽刺:“你把我问住了。
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半夜出现在我的牢房离。
至于我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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