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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的韩荥,弹劾你带刀进奉天殿。
那是给三爷的礼不假,但带刀进殿,同样不假...”
刚说了几句,常茂就又坐了起来,“狗日的,这韩荥凭啥弹劾老子。
带刀进殿,那是皇爷准了的...”
说着说着,常茂渐渐没声了,“这是皇爷的意思?”
虽然脑子不及常升,但在朝廷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常茂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在场的一共五个人,除去徐达、汤和,那就只有那爷孙俩,授意的都察院,来弹劾自己。
“反正,不是皇爷的意思,就是三爷的意思。
但无论是谁,常家都吃不住!”
常茂脸色变了,两只眼睛,开始没有目的的乱看。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弟啊,咱们该咋办。”
“还能咋办,先进宫找找三爷。
常家是三爷的母族,三爷不会坐视不管。
咱们快些去,还能从三爷那儿,探一探皇爷的口风如何。”
“对对对,我现在就进宫。”
常茂赶紧起身回房,正妻冯氏帮着常茂换上朝服,“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
“一个女人家,别打听那么多。”
换上朝服,常茂刚刚走出几步,又回头,“我问你,咱爹当年那个带血的披风,你给放哪儿了,快拿给我。”
冯氏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找出披风,“出什么事了。”
常茂把披风披在身上,虽然与身上的朝服格格不入,却也顾不得许多,“你回趟娘家,告诉你爹,常家若是遇了事,让你爹去和太子求情。”
冯氏的娘家,正是宋国公冯胜。
而常茂身上的这块披风,是当年常遇春打蒙古时,负伤留下来的。
披风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回京之后,朱元璋和马皇后亲自出城三十里迎接常遇春。
在看到满是血迹的披风时,朱元璋有些意动,他拉着常遇春的手,十分感慨,“只此披风,可免常家一死罪。”
虽然不是圣旨,可常家人却都记住了这句话。
一道铁券,一挂披风,常家成了整个淮西勋贵中,唯一有两道免死的。
“殿下,开国公到了。”
朱允熥正坐着看书,这些日子,马皇后正琢磨着,给朱允熥选个新师傅。
伸头看去,常茂站在门口,低着头,毕恭毕敬。
“倒也是有模有样的,让他进来吧。
再给开国公端个墩子来,让他坐着说话。”
常茂捧着披风进来,“臣参见吴王殿下。
臣前些日子,有违朝廷纲纪,深省数日,心中惶恐不安。
今日进宫,特来请罪。”
朱允熥被常茂的手上的披风吸引住,“你手上是什么。”
“回殿下,这是先父在打鞑子时,留下的披风。
臣想着,既然是来谢罪,就该有个谢罪的样子。
因此,臣把这披风带来,激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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