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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了半天,原来是想自夸啊!”
“你呀!”
陈彩琳钻出铁笼,伸腰活动四肢:“现在几点了?我的呼机、手表全都被来贺斌拿走了。”
“差5分钟凌晨3点。”
“我估计这屠宰场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来了,屠宰场都是在凌晨4、5点给那些肉贩出货,咱们得想想待会怎么应对。”
王颖馨打开铁笼,将樊江手脚上铁链的锁头朝她跟前拉:“首先得看看这屠宰场的老板是谁?然后再等到贺斌露面,从他身上查出他背后的人。”
王颖馨刚把捆着樊江手脚铁链的锁打开,他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扑腾着双臂,而后猛然睁开双眼,顶着刚刚渗出的满头大汗嘶喊:“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你们到底是谁?”
“樊江,是我。”
王颖馨的声音让被噩梦惊吓的樊江瞬间回神,他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沉重看向王颖馨:“颖馨,你怎么在这,我……”
“彩琳?你怎么也在?”
樊江愕然看向陈彩琳,察觉环境不对,视线四扫:“我们这是在哪?”
“屠宰场。”
王颖馨将铁笼的门开到最大:“樊江,你是怎么被人劫走的?”
“屠宰场?我……”
药效还未彻底消散的樊江,从铁笼里脚步踉跄而出,捂着昏沉沉的脑袋回忆:“我记得早上我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接到了彩琳同事的电话,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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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江晃了晃晕眩的脑袋,视线移到陈彩琳的脸上:“她说你受伤在医院,要立刻见我,然后我就赶紧请了假去见你。
当时厂门口正好路过一辆拉客的面包车,我就急忙拦下坐了上去,面包车开过了两个路口,有个男的拦车,说他也要去医院,没想到那家伙上来后没多久,就突然拿出一块毛巾捂我的嘴,接着……我就晕倒了,我中途迷迷糊糊醒过一次,可他们见我有清醒的迹象,马上又给我打了一针,然后我就一直昏到现在。”
“我根本没受伤,更没让人给你打电话,你被骗了。”
陈彩琳后悔地叹气:“哎,都怪我,就不该让你掺和进来,现在害得你也被他们抓起来。”
“彩琳……”
樊江拍了一下晕沉的脑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称呼的过于亲密,急忙改口:“不是,陈警官,我帮你盯梢丁伟是我自愿的,你千万别自责……还好有我盯着他,我还真有发现。”
“你发现什么了?”
王颖馨和陈彩琳异口同声。
樊江视线又移到王颖馨的脸上:“你昨天下午……”
“前天,现在已经是26号了。”
“哦,前天下午你和我们分开,我回到厂里后,看见丁伟支走了保安室的老刘,然后鬼鬼祟祟地用保安室的电话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我估计他这通电话肯定有问题,就悄悄地藏在保安室后墙的窗户下偷听。”
“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他说晚上要去和一个人见面。”
樊江的视线再移回陈彩琳的脸上:“我不确定丁伟到底是要去见谁,又害怕颖馨的预言成真,你25号会失踪,便打算先去探探情况再给你说。
我估计他应该是发现了我在偷听电话,所以……”
樊江的脸上满是自责和歉意:“对不起啊,我搞砸了,肯定是因为我,他们才把咱们都抓了起来。”
“不是因为你,是对方发现我在调查他们,所以对我起了杀心,你是被我连累的,”
陈彩琳郑重且严肃对着樊江颔首表示歉意:“我一定让你完好无缺离开这里的。”
“不是,是我该道歉……”
“好啦!
你俩都没错,错的是那帮违法犯罪的人,我们现在要赶紧想办法怎样才能既全身而退,又查出幕后黑手!”
王颖馨一手拍了拍樊江,一手拍了拍陈彩琳。
“对了,我中途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在打电话……”
樊江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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