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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原先人家县衙门的使役。
进来的这几个当差是刚上早班,不知昨夜的事,听说心想,昨天还是县太爷呢,怎么听一个钻被窝的外姓旁人一句话,说绑就绑了,二天这个据称是什么大元帅的外乡人如果扭屁股走人了,倒楣的还不是他们这一伙支差的,没说县官不如现管啊,因而左右看看,未敢动手。
潘又安此时在被窝里还没穿上裤子哩,心说啥时候他的话这么不值钱过?见没动静,顿时无名火三丈高,光膀子坐起来喊道:
“他妈的反了你们了?老子的话也不听,难道还要我亲自下去动手不成?”
此时侯勋臣动心眼了,他猜测:姓潘的一大早就发火杀人,必是这个魏丫头说了什么坏话,所以这个姓潘的才要他的老命。
若想活命,如今之计必须一不作二不休了。
想罢他一蹦子从地下爬起来,朝周围这几个差役大声喊道:
“衙役们,你们不看床上躺的这厮是个冒充的假货,你们几个快给老爷我拿了,一顿『乱』刀砍了、『乱』棒打死了,总之是老爷我重重有赏,每人一百两银子不算少吧?不够老爷还可以再添!”
从没见县太爷这么大方过!
这几位听说有这样的好事,一百两银子可以盖几院房子娶几房老婆哩!
不就是杀个狗屁不如的外乡人吗?重赏之下,不上前讨赏的才是真傻瓜呢?
七八个家伙唿啦拉一拥上前,七手八脚围拢过来。
潘又安立时手足无措,因为此时他还光着屁股呢!
两当县衙几个捕快、衙役人等,如何是南桥枫叶的对手,剑光闪处,但见血肉横飞。
未死的几个扑嗵跪倒在地,大叫好汉饶命。
南桥不依,还要砍杀这些为虎作伥、翻脸不认人的恶仆,还是潘又安劝道:
“叶儿算了,他们毕竟也是为了混碗饭吃,别难为这些衙役们了。”
南桥枫叶嗔道:“还不难为?我若来迟一步,你的命就坏在这伙狗奴才的手上了!”
刚才还欲想舍命帮老爷恢复县纲的那些衙役捕快们,这阵个个犹如丧家犬一般,心里仍想着今后官家这碗饭怕是吃不上了,但手脚并没忘磕头作揖,口中还一个劲地喋喋不休道:“好汉爷爷饶命啊,小的们如何得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呀?县老爷给我们发饷银,不听他的,听哪个?”
这时潘又安听衙役说的也不无道理,遂摆摆手,示意南桥放下手中宝剑。
潘又安此时早已穿好衣裤,新娘魏新梅也躲进别屋去了。
那位县老爷未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看来是一命休夷!
遂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梗着脖子,昂起头,倒背双手,仿佛这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眼瞅着窗外,眺望别处。
此时,张保保、王横横、齐光元、林如贵等一干人马统统到齐。
潘又安升帐,弟兄们站列两班。
县官侯勋臣也不用绑,也不用刑,任由他站在堂前散步。
齐光元笑道:
“妹夫,都怪我和如贵哥俩昨晚多喝了几杯你的喜酒,差点又误了大事。”
潘又安道:“这不关你们的事,都是这个狗官出尔反尔,几乎没害了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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