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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又嫩又小,柔若无骨似的。
不像他,手掌宽大硬实,掌心有粗砺的老茧。
他和她是两个极端。
秦良庆抿紧唇,他们的身份也是两个极端。
有他的力量掌舵,方忆一颗心落回肚子里,稳稳当当走下去了。
当她一只脚刚踩到平地上,他立马放开她。
方忆明显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拧了拧眉,“你怎……”
她话都还没说完,杨林家院子里响起狗吠,“汪汪汪汪”
,叫得十分凶狠。
方忆一激灵,“他家有狗。”
秦良庆说,“铁链拴着的,咬不到人。”
方忆松口气,“你有什么心事吗?”
秦良庆:“没有。”
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方忆不信:“……”
但再问就没意思了,人不愿意说,自然撬不开嘴。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院子,狗叫声更加响亮。
一只黑色的大狗被套在房柱上,眼神犀利,龇牙咧嘴对着他们,试图挣脱铁链,冲过来。
杨林家的房子是泥土砌成的,只有一个底层,年份久远,简陋寒酸。
他家大门紧闭,狗叫得这么厉害,也不见人出来。
秦良庆扯开嗓子,“杨大爷在家吗?”
等了一会,无人回应。
看来是不在家了。
上次就是杨林带头到葡萄园闹事,方忆对老头的印象不大好。
她眉心蹙拢,“不守诚信,说好了在家等我们。”
秦良庆:“我打个电话问问,可能他就在附近做农活。”
方忆说,“要是在附近会听不到狗叫声?”
秦良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