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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皮影?”
姚舒眨眼问,“就是用耍杆吊着影人唱说戏耍的皮影戏吗?”
“欸,看完驴皮影我们再去扇子巷走走,那里可好玩的不得了,都是些手艺人,有扎灯笼的,用棕叶编蚱蜢蝴蝶的,还有糖画,好吃又好玩……”
岑姨把行李箱寄放在了华御景都的门岗,带着姚舒去扇子巷玩了许久。
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夏季雷雨频繁,这会儿天又变得阴沉沉的。
岑姨怕到时候下雨躲闪不及,离开去买伞。
姚舒坐在行李箱旁,等司机来接。
望着冷灰色的天空,她想到笑容慈祥的外婆,眼眶忽然有些发酸。
-另一边,华御景都。
裴砚承垂着眸,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不疾不徐地开口:“速度倒是挺快。”
周特助干笑两声,忙不迭说:“张经理那边可是不敢不快啊,他急得都火烧眉毛了,和项目部连夜加班改出来的,生怕被你发配去新员工培训了。”
裴砚承没接话,头也不抬地问。
“怎么是你来送这份报告。”
“张经理怕您还在气头上,没敢来,就让我帮个忙。”
“你就不怕我还在气头上?”
周耀说得义正辞严,“作为裴总您的特助,不仅能力要过硬,自然也要挨得住老板的骂。”
周耀周特助从裴砚承十八岁就开始跟着他做事,比一般上下级关系更亲近些。
偶尔他说些玩笑话,裴砚承也不甚在意。
这晚的雨水来得湍急,几声闷雷后,窗外下起瓢泼大雨。
周耀兀自喃喃:“这雨说来就来的,门口那小丫头可惨了……”
裴砚承稍顿,放下手里的文件。
终于缓缓抬起眼。
“什么小丫头。”
“就……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大门口门岗那边坐着个小丫头,身边还放着个大行李箱,看着挺小只的,大概还只是个初中生。”
裴砚承揉了揉眉骨,端起咖啡杯,忽而又放下。
周耀继续说:“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觉得怪可怜的。”
“一个人?”
裴砚承皱眉。
“对、对啊。”
“你看清楚了?没有人陪着她么,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女人,短发,藏蓝色衣服。”
“没看到啊……就那小丫头一个人啊。”
周耀有些懵,“怎么了裴总,您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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