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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拍拍蒋意的胳膊,示意她跟他走。
蒋意扶着桌子站起来。
虽然她刚刚看着喝得很醉,可是这会儿她倒是每个动作都很稳当,一副能够充分自理的模样。
谢源信以为真,于是也就没搀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吧大门。
出租车等在路边。
人行道和马路之间有一节台阶,谢源一步走下去,拉开车门,然后回头瞥了眼蒋意,看到她很从容很自信地在人行道上走出一条直线。
行。
至少酒品还可以。
谢源已经全然忘了她刚刚咬他手指的耍赖举动。
下一秒,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踩空,整个人往后跌在地上,屁股先着地。
在疼痛来临之前,她的表情甚至是懵懵的。
就是因为谢源没搀她。
这一下应该摔得很疼,因为谢源立马看见她眼睛里蓄起眼泪。
不对,说不定其实也没那么疼,毕竟她向来很娇气,疼痛的阈值也许要比别人低很多。
甚至有可能她是故意扮疼来捉弄他。
她眼泪汪汪的,挡着小屁股,仿佛那里长着一条毛茸茸的兔尾巴,而某人想图谋不轨扯她尾巴似的。
谢源想跟她说活该,谁让她喝那么多酒。
但是话在嘴边绕了几圈,他到底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起来了,别在地上坐着。”
“起不来。”
她可怜兮兮地说疼,然后理所当然地朝他伸出手。
谢源语气不善,凶巴巴地说:“干嘛?”
伸手还能是干嘛,当然是要抱抱。
“抱——”
带着颤音。
谢源只好把她从地上捞抱起来,径直塞进车里。
当她接触到车内座椅的时候,又委屈巴巴地喊疼。
如果蒋意是别的地方摔疼了,谢源兴许还能用他在家里耳濡目染学出的三脚猫功夫帮她看看,可她刚刚结结实实摔到的部位是屁股,谢源也只好跟出租车司机说:“去医院。”
她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鼻尖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嘴唇红红的。
谢源:“……别哭了。
我们不是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吗?马上就到了。”
蒋意:“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