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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翎道:“两家大人本来就认识,吃个便饭。
他们刚恋爱不久,成不成不好说。”
她从不强求女儿跟祁明澈最后怎么样,随缘。
当天晚上,祁明澈忙完陪她庆祝乔迁。
他紧赶慢赶,踩点在约好的时间里准时出现。
他带来一大束玫瑰,发现立柜上也有一束。
温笛说:“沈棠送我的。”
祁明澈把两束花并排放,不一样的颜色,他的红玫瑰更抢眼。
温笛看他,“你怎么瘦了?”
祁明澈笑说:“上镜好看。”
可能是最近忙,焦头烂额。
他陪温笛喝了半杯红酒,本来还想再来一杯,温笛说:“少喝点。”
祁明澈作罢,“行,听你的。”
陪温笛到十一点钟,祁明澈离开,直接去了酒吧。
他没叫狐朋狗友过来,一个人坐在吧台,要了四杯酒。
调酒师认识他,说:“好久没看到你。”
祁明澈笑笑,举杯回应。
是啊,自从他跟温笛恋爱,他就没来过这。
不止没来酒吧,连和朋友出去玩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他们说他重色轻友,随便他们说吧。
他现在连跑车也不再玩,各种趴基本跟他绝缘,他一心陪着温笛,有丁点时间就想见到她。
这段时间,家里的糟心事一件接一件。
有时他也累,想跟她说说,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怕她听了会糟心。
他想尽办法让她高兴,但每次给她的惊喜,她都尽力表现得很开心。
他知道她不是敷衍他,只是那些惊喜她经历太多,实在惊喜不起来。
本来想在她搬家时,送一套珠宝给她。
到了店里,负责人推荐一套,说京越的严总去年就定制过一套。
不用想,严贺禹那套肯定是送给温笛。
那套珠宝比他的公寓还贵。
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女朋友讨好他,只有温笛,他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想着今天该怎么让她高兴。
不可否认,这几个月的挫败感,有时无处释放。
唯一她感兴趣,又稀缺的,是心动。
可偏偏,他给不了她。
祁明澈拿起一杯酒,一口闷下去。
酒吧明明很吵,他这儿却无比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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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新家的第一晚,温笛失眠。
以为晚上喝了半杯红酒,可以很快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床,换了地方的缘故,她辗转反侧,毫无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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