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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许多人对这些采药使深恶痛绝,给闻人听雪指了路,甚至有人告诉她,东南方向就正好有一个采药使的窝点。
于是闻人听雪披星戴月,朝着东南方向赶去。
商枝说道:“所以你肯定找到了那个窝点。”
闻人听雪深吸一口气:“找到了,但还是晚了。”
商枝:“江雨眠也是被父母卖掉的吧,她和团儿l一样,都被做了药人,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团儿l是死去的江雨眠,而江雨眠是活下来的团儿l。”
“我说这话好像有点颠倒矛盾。”
商枝又说道。
闻人听雪揉了揉眼睛,“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江雨眠那样,团儿l已经被喂了药,幼童的体质各不相同,对毒药的耐性也不一样,所以她没有像江雨眠那样活下来。”
“团儿l对毒药耐性很差,我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折磨得面目全非,嗓子也都毒哑了,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怀里,她那时只剩了一身骨头,眼睛都瘦得凸出来了,睁着两只圆圆的的眼睛看着我。”
闻人听雪看着奄奄一息的团儿l,心中的杀性再也抑制不住。
()那一晚,她杀了将近一百二十个人。
那个窝点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
窝点的领头者是个炼丹师,据说师承碧海潮生的一位神医,年过六十,须发花白,看上去居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暗地里不知残害了多少孩童。
就在闻人听雪一剑刺穿这个炼丹师的胸膛时,以为这段仇恨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时,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给团儿l和那对夫妻一个交代时。
那个炼丹师居然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可笑可笑!”
闻人听雪问道:“你笑什么?”
那须发花白的炼丹师笑到癫狂:“你说什么要替天行道,你自己还不是吃了用这些小孩炼出的药。”
闻人听雪不为所动,又把剑往他胸膛里刺进一寸,冷冷说道:“死到临头,胡言乱语。”
那个炼丹师是有点疯癫在身上的,他兴奋的瞳孔来回收缩舒张,鼻孔翕动,竟然十分陶醉地深深一嗅。
“一个小孩可炼一炉丹,一炉丹有一百枚丹药,你身上的药香老朽不会闻错,只有皇宫的贵人才用得起这样精纯的药。”
听到皇宫两个字,闻人听雪有过一秒钟的动摇,继而十分坚定地说道:“你胡说,我根本不曾吃过这样的药!”
那炼丹老头又发出一阵笑声:“献给皇宫的药,一个小孩只炼出一枚丹药,你身上的药香熏得老朽鼻子都疼喽。”
他的鼻孔又剧烈地的翕动起来,“小丫头,四个月了吧?”
“哈哈哈,可笑可笑,你已经吃了四个小孩啦!”
闻人听雪瞳孔一颤,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那次被羽落清偷走解药后,师尊带回的新解药她正好吃了四次,就在昨天,她还刚刚服下过一枚。
那老头癫笑一声:“白璧有瑕,心魔已成!”
闻人听雪一剑挥出去,砍掉了他的头颅。
炼丹师的头颅滚了一圈,竟然又滚回了她的脚边,癫狂的神色凝固在那张老脸上,眼中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和闻人听雪对视着。
闻人听雪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她抖了抖滴血的长剑,回去找到了团儿l,抱着团儿l离开了这个满是罪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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