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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试图逃离鱼缸,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种情况下,黎孟秋和江黯根本不必拍摄什么具体的亲热内容,意思一下就得了。
不过临开拍前,聂远山与二位演员做了沟通,今天的实际拍摄的内容会比原计划多一点,后期会视情况看要不要采用。
关于江、聂二人现在拍的这场戏,邢峙收到的通告单上的时间,要比其他人晚一些。
因此,当他赶到二楼监视器前的时候,一个监视器的画面里是充满隐喻的鱼缸,至于另一个监视器里,黎孟秋刚把江黯摔上床。
江黯掉到床上时发出一记响。
他痛得立刻发出一声闷哼。
邢峙当即皱了眉。
他知道江黯这痛不是演的。
他摔的正好是腰上那块本来就青了的地方。
再下一刻,江黯裤子被扒了,镜头里出现了一双又长又白的腿,白得直晃人眼睛。
聂远山正紧紧盯着监视器。
冷不防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按上肩膀。
他测过头,对上一双幽深漆黑,却又似燃着火的眼睛。
“你拍的到底是反战反封建的剧情片,还是低俗情|色片?”
“咔。”
聂远山盯着邢峙拿起麦克喊了这么一声。
然后他正过头重新看向监视器,又道:“再来一条。
黎老师,请记住,你不是在爱这个戏子,你是在玩弄他!
“新来的军|阀在掠夺你的财产。
你今天上午刚在军|阀面前哭着跪着求饶,碰了一鼻子灰。
你心里憋屈,只有回来玩弄戏子的时候,才能让你找回人上人的感觉。
“请黎老师按这个感觉再试一次。
狠一点,再狠一点!”
说完这话,聂远山这才重新看向邢峙,眼里的含义非常明显——
刚才那条本来能过。
可因为邢峙说了这么一句话,聂远山决定让江黯再被摔一次。
邢峙双拳几乎立刻握紧,周身好似被寒冰笼罩。
他压低了声音。
“江老师身上有伤。”
“就他娇气?这点小伤小痛就拍不了戏了?那你干脆替我问问他,他如果不愿意拍,可以,马上给我走人!”
聂远山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讥讽。
看到邢峙的表情,旁边助理简直心惊肉跳,他赶紧上前扯了一下聂远山的衣袖,是在借此提醒他邢峙的背景。
聂远山不理,大手一挥,指挥下一条马上开拍。
于是江黯再次被摔上床。
这回他的裤子是被直接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