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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札里记录了文宗如何对阿父从赏识、信任到怀疑、忌惮,称谓也从东野、爱卿变作了裴丞相。
直到最后,崔隆裕写道:“所谓密函,诬告而已,漏洞百出……然则罪与无罪,在朕一人……东野无罪,朕何尝不晓,可裴家日渐煊赫,东野又疑宛烟身份,朕实在难安,亦不愿宛烟受人刁难,是以斩其满门。”
如今来看,政敌的密函究竟到了哪里,似乎已经不大重要。
许是在墓穴中受了潮,许是被蛀虫蚕食殆尽……文宗既知是诬告,但还是因为忌惮,为了隐瞒萧宛烟的身份,抄了裴府满门。
找寄出密函的官员已经毫无意义。
若是偏要寻仇,该找的应该是文宗。
但文宗却死在了他要保护的萧宛烟手下。
有些荒谬可笑。
外面飘着银雪。
雪越下越大,绚烂的夕阳将它们的絮影映在窗纸上。
直到入夜,这雪都没有停下来的症兆,哀婉绝艳。
洗漱完后,裴昭躺在榻上,问:“殿下,萧宛烟当真杀掉了文宗?”
可当时萧宛烟的错愕、惊讶实在不像是装的。
黑夜中,崔珩的声音平淡得有些诡异:“本王也不清楚。
先皇的尸骨其实没什么异常。
但本王还是觉得,先皇的死的确和萧宛烟有关。”
“没有异常……可韦寺卿,还有那些官员都说尸骨发黑,的确是中毒而死。”
他低笑道:“裴小姐,他们看到的不是先皇的遗骨。”
看来是崔珩先一步派人更换了棺内的遗骨,借此将萧宛烟逼入绝境,倒不令人意外。
被褥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崔珩抬手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夫人若是要找文宗复仇,他的遗骨就在王府,可以鞭尸解气,呃……”
他顿了顿,“虽然带回来的时候是散架的。”
“鞭尸又不能让人死复生。”
裴昭冷笑道,“文宗为了萧宛烟杀了我的家人,萧宛烟却又杀了文宗……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荒唐的事。”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是轻轻地搂着她。
裴昭静默了一会,道:“四月的时候,我想去雪岭。”
雪岭是崔珩的封地。
“好。”
月光流淌在他的眉骨上,漆黑的眼眸如星璀璨,映出动人的温柔。
裴昭趴进他怀里,用手指轻轻划着白皙的脖颈。
崔珩没说什么,只是每当指尖划过喉结时,都不由自主低喘起来。
后来实在忍不住,他握住她的指尖,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夫人,你再弄下去会出事的……今天可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某人得先坦白解药的事。”
裴昭曾找方觉夏问过崔珩的新药,但方觉夏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肯说新药的副作用。
显然是眼前这人搞的鬼。
他想了一会,道:“新的解药,有时会有些痛。
其余倒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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