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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直到她硬生生吞咽下最后一块白黄色的人体组织,餍足蜷缩在十字架之下,闭上眼睛,不由自主流出几滴幸福的清泪。
随即她再次拿出手帕,清理自己唇角残留的淡色血液,却没有处理地板上的血水。
也是,深棕偏红的木地板早已斑驳不堪,盛满岁月的h区区少许混杂着脂肪□□的血迹,很快会在干燥冬日开始凝结,与木头的浑浊颜色融为一体。
殷臣吸了吸鼻子,常年点燃的香薰蜡烛足够浓郁,可以强势覆盖一切怪异的味道。
有恃无恐,信仰虔诚,但间歇性精神错乱。
他对普渡修女的症状做出了初步判断。
趁着修女仍在整理衣装,殷臣不紧不慢抬起手杖,将拉开一条缝隙的门重新推回原位。
他坐在长椅上,伸着修长双腿,悠闲地翻阅起神父遗留在教堂里的圣经。
“卡、卡佩阁下?!
您怎么来了?”
当普渡修女再次推开门,两人视线恰好在教堂中相接。
她语气有一瞬间惶恐的轻颤,但立刻便归于平静。
因为殷臣的神色非常自然,慵懒而漫不经心,似乎因为将近中午休息时间,他甚至略显困倦。
“我要为两名病人的发狂而向您致歉,”
殷臣合上圣经,起身脱下丝质礼帽,“冥想疗法尚在初步试验阶段,仍有许多不确定性,我会尽量避免今日的惊扰重现。”
“您不必为此挂心,更不必为我收敛。
疯癫病人本就没个定性,我早已习惯。
他们可怜的灵魂,正在经历撒旦的折磨与煎熬,急需您继续慷慨施援。”
普渡修女神色悲悯,回答得道貌岸然、一板一眼。
丝毫看不出方才趴伏在地的疯狂模样。
殷臣微微勾唇,适时提出了绘画工具的需求。
内心仍在惊慌中的修女,自然是满口答应。
两人就此分别,修女表情平静,背影却没有平时那样稳重。
殷臣目送她离开,目光饶有兴致地转向了那间忏悔室。
他重新戴好礼帽,用手杖拉开狭窄的黑暗隔间。
令人窒息的强烈腐臭味,铺天盖地喷涌而出。
原来忏悔室里没有神父。
神父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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