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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好好和娘道歉,她照顾我们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你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她拍了拍酒壶,低声道:“酒很好喝,爹娘喝了后就别再吵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继续道:“爹爹,你明早去府城打酒时带上我好不好。”
陶德明垂着肩点点头,说道:“那还是如往日那般,寅时就要起床,正好天暖起来喝甜酒糟的人多了,明日我想多打点回来。”
陶乐用力抱了一把陶德明,将他抱得发疼,埋在他胸膛的小脸嗡嗡发响,“谢谢爹爹,爹爹最好了!”
说完便撒开脚丫子跑回屋,砰的一声关了门,惹得陶真抱怨。
张兰还在气头上,瞪了眼道:“还是乐儿懂事明理。”
说完便关了门留他一人在院子里。
陶德明清楚得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和能力,若真对上谢府他根本没有任何把握,陶乐的懂事反而让他更心酸更难受,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拿在手里的酒壶还能闻见土腥味,他用袖子小心擦去外面的土摩挲着酒壶粗糙的表面,打开盖子一股熟悉的沁香涌进鼻腔,这股气味让他晃了神,仿佛前妻站在身前,小心捧起来喝了一口,味道虽不似从前那般浓厚,但也清甜爽口别有一番风味。
屋内陶真趴在床上欣赏胳膊上新编的柳条手串,平日陶乐一回房就拿出那些酒经典籍翻来覆去地看,时不时还要感叹惊异一番,但今日实在是太过安静,她斜眼看裹着被褥缩在角落的陶乐,撇了撇嘴。
“娘亲说得没错,自己克夫还惹得我们一身骚,因为你这些破事我那些同窗好友都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若后日我嫁不出去,我可饶不了你。”
“爹爹也真是的,嫁到谢家怎么了?这不是天赐的富贵吗?若是我,别说正妻了,就算是当妾我也愿意,目光短浅之辈。
哎,希望往后我的婚事爹爹可别插手才好。”
陶乐仍然面对墙壁纹丝不动,声音像是吹冷风受凉了带点鼻腔嗤笑道:“可笑,就算你想嫁给鸡鸭猪狗都没人会管你。”
陶真听后心中顿时火冒三丈,气红了脸大叫:“你放屁!
你才会嫁给鸡鸭猪狗!”
“你可要想清楚,现在是你没人敢娶!
我看你该羞愧得去跳湖才对,还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
见陶乐不仅不理她,还将头埋到了被褥里,她气得将手中的柳枝砸向陶乐,脚将床铺蹬得咚咚作响。
被褥里陶乐睁着眼发愣,她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到这种地步,早知道当初随便找个好拿捏的人嫁了算了。
说来也实在是可笑,什么叫做别的郎君挡了她与谢珏的姻缘才会倒霉,那都是她为了不嫁人才故意去坏事的。
说他命硬,那不就是说他克妻吗?她克夫是假,谢珏克妻可是真的,她还想好好活着呢!
而且若是嫁到官宦家,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官家娘子酿酒开酒楼?
想着想着她咬住指甲,眉头紧皱。
这可太难办了,谢府与旁人不同,听说那些有点名头的公子哥们都围着谢珏拍马屁呢,若让谢珏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些附炎趋势的人必定会大张旗鼓地查,到时候查到她身上不就完了。
想到这里她烦躁得翻了好几个身,最终深深叹了口气,只能明早去府城再看看了。
次日寅时,天还黑着,泥路上却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点着灯的驴车牛车,大家互相陪伴唠着嗑在这黑夜里也不至于太孤单。
苏县为人口过两千户的上县,是江州最繁华的县城,周遭许多人会来府城摆摊卖点小玩意儿,卯时市集便会开,所以在此之前都会在城口排队等候。
府城不许随意摆摊卖私酿,想在这里做酒买卖只能花钱办置脚店,脚店不能酿酒,还得从唯一一家有酿酒权的范悦酒楼购置成品酒。
时间尚早,府城门口的人就已经排了百米远,许多人将车放着排队,去旁边草地上打地铺或者直接坐于车上补觉。
陶德明见陶乐捧着借来的《名酒记》在灯笼下看得津津有味,走过去给她披了件外衣后坐在一边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排头的人大喊一声,“卯时已到,开城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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